美军电子战新策略:构建虚拟战场以制胜未来冲突
快速阅读: 克里斯·马霍尼将军被提名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将电子战列为重点。面对美军电子战能力衰退,需更新信息时代策略,增强电子战与网络行动融合,以对抗对手的感知和决策支持体系。
在美国参议院确认听证会上,克里斯·马霍尼将军被提名为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他将电子战列为首要任务之一。这一消息在美军电子战能力过去十多年间不断衰退的背景下显得尤为令人振奋。然而,要将这些豪言壮语转化为实际操作效果,五角大楼需要更新其信息时代的方法。电子战不再仅仅是干扰和诱饵,而是一场争夺感知控制权的战斗。
为了抓住这次机会,马霍尼不仅需要替换或升级老旧的电子战飞机,如EC-130 Compass Call、EA-18G Growler或RC-135 Rivet Joint。这些战术改进或许能在战斗开始后提供帮助,但更重要的投资是在第一枪打响之前设定战场,甚至防止战争的发生。
2025年,情报来源高度分散,涵盖军事和商业系统,质量参差不齐。敌方可以利用公开数据瞄准美军部队、舰船或飞机,并通过社交媒体收集美军人员和行动的情报。矛盾的是,干扰、压倒或欺骗这些信息洪流可能变得更加容易。如今几乎所有的信息在某个时刻都会通过无线电波传播,包括太空中的通信。电子战与网络行动正在融合,因为进入对手网络的最快途径往往是一个天线。
随着军用和商用传感器的普及,像中国这样的对手可以在和平时期建立美军力量位置、身份和习惯的全面图景,构建类似于反叛乱行动中的“生活模式”。一旦战斗开始,解放军目标规划者可以迅速实施针对美军基地、舰船和地面单位的火力计划。
但这对双方来说都是双刃剑。美军可以通过多维度的行动来削弱中国指挥官的信心。干扰和诱饵只是开始,行动还应包括针对解放军网络的射频网络操作、使用新力量编组和战术的欺骗行动,以及虚假通信和信息。
这听起来像是1945年诺曼底登陆前的事件,确实如此。不同之处在于,美盟军需要在没有明确终点的情况下维持数月甚至数年的欺骗努力。否则,北京的领导人会认为他们可以随意攻击美军力量,从而感到更加大胆。
战争部不能仅靠战术电子战系统和少数精心设计的网络攻击来对抗中国的感知和决策支持体系。这些能力最好留到战斗中使用,以击败武器或摧毁敌方网络。为了赢得这场反感知战役,美军需要大量“足够好”的网络和电子战效应。由于每种特定的零日漏洞、诱饵或后门攻击在使用后可能会失效,它们不必是改变游戏规则的绝招。只要能令对手对其传感器或决策支持系统的准确性产生怀疑,并迫使其采取反制措施即可。
但由于这些手段具有时效性,国防部需要一条能够快速创建新的网络和电子战效应并将其集成到交付系统(如电子战无人机、雷达或其他发射器)中的供应链。美军在加速电子战重新编程方面取得了进展,但仍以传统的方式逐一开发新的网络工具或电子战技术,这种做法正在其他项目中被淘汰。
美军需要一种新的方法来建设和部署网络和电子战效应。二战期间,美军建立了整个生态系统来制造诱饵、调整姿态、移动诱饵,并传输信号模拟入侵准备。今天,美军无法在开放环境中进行此类准备,因为太空中的传感器可以迅速揭露这些活动。
幸运的是,21世纪的反感知和决策支持能力和行动可以在虚拟空间中完全开发和规划。国防部可以构建潜在目标的数字仿真模型、虚拟的电子战和网络效应模型,并评估各种将效应送入目标的方案。美军及其行业合作伙伴已经运营着一些可以用于开发某些效应的环境,但这些环境通常专属于某一特定的交付平台或任务,很少向有创新想法的新进入者如初创公司开放。
马霍尼应将其上任初期的一项行动,动员部门和行业现有的资源,建立一个用于开发和测试新的电子战和网络效应的联邦环境。这个虚拟沙箱可能成为五角大楼所需的数字武库,以填充其非动能武器库,并使中国规划者和指挥官对对抗台湾或其他美国盟友的前景保持不确定。
另一种选择,也是美军的默认做法,是继续构建战术系统和网络灵丹妙药来应对战斗。相反,他们应该建设工具,确保战斗不会发生。
布莱恩·克拉克是哈德逊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及该所国防概念和技术中心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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